第32章 呼之欲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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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呼之欲出
羅濤離開公司以後，林誠在這邊部門大部分工作都變得順利了許多，即沒有羅濤給他找麻煩，也沒人故意辦事拖拖拉拉，也很少聽到有人議論他，這一點倒是羅濤最喜歡帶頭做的。
雖然羅濤被辭退的真正原因，其他人都不清楚，可羅濤走之前說的話還是起到了一些影響的，讓剩下的幾個人對林誠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忌憚，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不管怎麽說，林誠還是想感謝秦漠一番，猶記得當初他剛來公司的時候，很多事情不懂，公司上下的人都討厭他，明裏暗裏說什麽做什麽針對他的都有。那個時候，尤其是秦漠對他的態度更是差，大概也是因為看見秦漠對他的態度，那些人才敢那麽對他吧。
這些人當中，有一個可能是想故意討好秦漠，竟然想到了利用他，當著秦漠的面故意為難刁難他，沒想到竟適得其反，被秦漠罵了一頓。
那次之後，他仔細回想起來，發現秦漠確實有些故意或者針對自己，但卻從來沒做太過分的事情，也從來不會讓其他人來欺負他，甚至對於別人，還是傾向於護著他的。從那個時候，他就明白秦漠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，內心並不如他外表所展現出來的那樣強勢冰冷無情。
這陣子鄭歡歡聯系林誠非常多，一是因為工作的事情，她以前的工作不僅量少還輕松，因為林誠自己會把大部分的事情辦好，要她做的都是些小事，現在輪到她接替林誠的工作，很多事情她既不懂也不知道怎麽做更好。二是關於秦漠的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，鄭歡歡感覺秦漠的脾氣似乎更差了，雖然沒對她發過幾次脾氣，但每次都能從秦漠的臉色上看出來秦漠心情不好，再忍著情緒。
遇到這些情況，鄭歡歡只能來找林誠求助，按照林誠說的去做，出的問題少，還能讓秦漠的脾氣緩和不少，林誠簡直就是對秦漠的“那味藥”。
“林誠。”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，關於秦漠的事情，鄭歡歡也只能和林誠講。
秦漠的心情這陣子都是陰雨天，偶爾打雷，偶爾兩天早上來公司的時候像是個晴天，臉上有點陽光燦爛，沒持續多久，就會被烏雲掩蓋。
“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回來啊？我感覺你再不回來，我都要堅持不住了。”鄭歡歡這陣子基本沒睡過一個安穩覺。
“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嗎？秦總有什麽情況？”
“我剛剛進去送文件，聽到秦總好像是在和李雲景打電話，臉色非常不好看，說話也像是在吵架的樣子。”她都不敢多看一眼，多聽一句，放下文件就趕忙從秦漠辦公室出來了，“秦總和李雲景之前不是和好了嗎？”
兩人之前沒有確定關系的時候，也沒有吵架鬧得這麽頻繁啊。
“又吵架了嗎？”林誠也想不到能是因為什麽，但他大概能猜到一些。
上次李雲景去秦家見了秦爺爺，說是要商量兩人訂婚的事情，最近也沒聽到什麽詳細的消息，兩人怕是還在商量討論，可能是有什麽地方意見不合？
難道秦漠最近總是在蹲他，是想找他幫忙處理這些事情？以秦漠的性子，肯定不會直接開口讓他幫忙。
之前他是秦漠的助理，秦漠倒是能理直氣壯地把這些事情丟給他來處理。
既然秦漠幫他處理了羅濤的問題，他就也幫秦漠一回吧。
林誠這邊答應下來下班之後會去找秦漠聊聊看，鄭歡歡那邊也算是松了口氣，“秦總的事情，還得是靠你才行啊。要我說，怎麽感覺秦總好像有點離不開你的意思？如果沒有李雲景，我覺得林誠你和秦總還蠻合適的。”
兩人一高一矮，一壯一瘦，一個冷硬，一個溫和，各方面比對起來都很合適。最重要的一點是，只有林誠拿秦總比較有辦法。
雖然秦總也會對林誠發脾氣，但也就是犧牲林誠一個人，幸福大家。而且秦總實際上，還是把林誠看的很重要的。
林誠心裏咯噔一聲，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，有點害怕聽到這種話，連忙對鄭歡歡道：“這種玩笑你就別亂開了。公司裏本來就有關於我和秦總的傳言，要是再鬧出什麽來就不好了，而且雲景先生聽到了會很不開心的。”
“我也就隨便說說的，抱歉抱歉。”林誠對這些好像挺敏感的，鄭歡歡也意識到自己嘴快了，轉而和林誠聊起了別的事情，“李耀最近聯系我說，大家一起找個時間出去玩。上次他不是說要把他同學介紹給我認識嗎？正好就趁這個機會。”
“話說你和李耀怎麽樣了？”
林誠猶豫了一下，想著這也沒什麽好瞞著鄭歡歡的，別到時候鬧出什麽烏龍來，“我上次拒絕他了。”
“啊？為什麽啊？你們那次出去玩，不是挺開心的嗎？我看見李耀發的照片了。”她還點讚了呢，照片上兩人看著也挺合適的，自己沒能和李耀在一起，看見林誠和李耀在一起，她也蠻為他們開心的。
鄭歡歡早就從李耀的事情中走了出來，把他和林誠都當成了不錯的朋友看待。
“我個人的原因。”
“那這次出去玩……”這種情況，鄭歡歡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，“李耀也沒和我說，他和我聊的時候，我還以為他和你都商量好了，他好像還挺高興能和你一起出去玩的。”現在真是尷尬了。
林誠記得鄭歡歡之前說過，對李耀那個同學是有些好感的，也不想因為自己壞了她的好是，就先答應了下來，“到時候看再約兩個朋友出來一起就好了。”話是這麽說，卻是想不到還能約誰，不知道文涵有沒有空。
確定好了時間，林誠給文涵發消息說這個，文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。
“我的時間都很自由的，提前安排好就行了。而且我早就說想去你那邊玩玩了，最重要的是，趁你離開前，好好看看你的秦總啊！”
“……這可不一定能見到他。”也就一兩天的時候，秦漠可能有自己的安排。
“只是隨口說說的，你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文涵可不想林誠當真，到時候給林誠添麻煩，“那個李耀我看著還不錯啊，你真的打算放棄了嗎？”比不得秦漠，但也不差了，在普通人裏算出眾的了。
“你不會整天待在你的秦總身邊，把你的眼光養越來越高了，一般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？”
“我只是比較想爺爺奶奶了。”
“這可不是什麽能讓我相信的借口。你爺爺奶奶的身體都挺好的，你偶爾想回來看看他們，也不麻煩呀。”
文涵太了解他了，根本搪塞不過去，“……我不想繼續留在這邊了。”
“是因為……你爸……還是……”這些內容都太過敏感，文涵知道聊這個，林誠的心情肯定容易不好，但又忍不住地想知道真正的原因，然後好開導開導林誠。
“我爸這幾年一直都沒有消息，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怎麽樣了。”
“你還管他幹嘛？他不回來是最好的。”他一回來，林誠一家人都得跟著他受罪，當初林誠的媽也是因為他才狠心拋下十歲的林誠離開的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他怎麽樣了。”聽到有車子的動靜，林誠猜應該是秦漠回來了，就沒再和文涵聊下去了。
回來的人確實是秦漠，不過他不是自己開車回來的，是叫了代駕，看來今晚是在外面喝酒了。
是因為和李雲景吵了架，自己去和悶酒了？
林誠上前和秦漠打了招呼，秦漠喝酒也不上臉，一雙幽暗的眼睛盯著他，一時也看不出來是喝了多少，“要我讓陳媽去給你準備醒酒湯嗎？”、
“不用。”聲音清冷，也不迷糊，看著應該是沒多喝。
“那我去給你倒杯水吧。”林誠倒完水過來遞給秦漠，順勢在一邊坐了下來，“你心情不好？”
“嗯。”秦漠直勾勾地看著林誠，仿佛怎麽也看不夠，最重要的是看著林誠，他心裏不煩不亂，很安靜舒適。
“是因為雲景先生？你們兩怎麽了嗎？”林誠的語氣相當溫和，難得見秦漠和悶酒回來，情緒還能這麽穩定。
秦漠猶豫了一下，突然想看看林誠會是什麽反應，就如實說道：“我和他商量好了兩家見面吃飯的時間，他想提前去買訂婚的戒指。”
“這不是好事嗎？我該恭喜你們了。”林誠捏著手，臉上露出笑容，“選戒指出了問題？”
李雲景比較有品位，訂婚的戒指肯定不會隨便選。反觀秦漠，對這些向來一竅不通，價格也從來不關心，怎麽會和李雲景吵起來呢？
難道是李雲景不滿意秦漠的態度？想到上次選禮物的時候，秦漠還能再選一條手鏈送給李雲景，林誠也不得不懷疑有這個可能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為……？”總不能又和上次一樣，準備把鍋甩給他，來一句“因為你”吧！
“……因為你。”
秦漠這次說的捎帶遲疑，眼睛又一直看著林誠，不像是在甩鍋，像是說的真話，真正的原因。
“大少爺，我是真心想幫你。”林誠楞了一下，接著還是覺得秦漠在把麻煩丟給他，或者是不想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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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濤離開公司以後，林誠在這邊部門大部分工作都變得順利了許多，即沒有羅濤給他找麻煩，也沒人故意辦事拖拖拉拉，也很少聽到有人議論他，這一點倒是羅濤最喜歡帶頭做的。
雖然羅濤被辭退的真正原因，其他人都不清楚，可羅濤走之前說的話還是起到了一些影響的，讓剩下的幾個人對林誠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忌憚，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不管怎麽說，林誠還是想感謝秦漠一番，猶記得當初他剛來公司的時候，很多事情不懂，公司上下的人都討厭他，明裏暗裏說什麽做什麽針對他的都有。那個時候，尤其是秦漠對他的態度更是差，大概也是因為看見秦漠對他的態度，那些人才敢那麽對他吧。
這些人當中，有一個可能是想故意討好秦漠，竟然想到了利用他，當著秦漠的面故意為難刁難他，沒想到竟適得其反，被秦漠罵了一頓。
那次之後，他仔細回想起來，發現秦漠確實有些故意或者針對自己，但卻從來沒做太過分的事情，也從來不會讓其他人來欺負他，甚至對於別人，還是傾向於護著他的。從那個時候，他就明白秦漠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，內心並不如他外表所展現出來的那樣強勢冰冷無情。
這陣子鄭歡歡聯系林誠非常多，一是因為工作的事情，她以前的工作不僅量少還輕松，因為林誠自己會把大部分的事情辦好，要她做的都是些小事，現在輪到她接替林誠的工作，很多事情她既不懂也不知道怎麽做更好。二是關於秦漠的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，鄭歡歡感覺秦漠的脾氣似乎更差了，雖然沒對她發過幾次脾氣，但每次都能從秦漠的臉色上看出來秦漠心情不好，再忍著情緒。
遇到這些情況，鄭歡歡只能來找林誠求助，按照林誠說的去做，出的問題少，還能讓秦漠的脾氣緩和不少，林誠簡直就是對秦漠的“那味藥”。
“林誠。”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，關於秦漠的事情，鄭歡歡也只能和林誠講。
秦漠的心情這陣子都是陰雨天，偶爾打雷，偶爾兩天早上來公司的時候像是個晴天，臉上有點陽光燦爛，沒持續多久，就會被烏雲掩蓋。
“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回來啊？我感覺你再不回來，我都要堅持不住了。”鄭歡歡這陣子基本沒睡過一個安穩覺。
“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嗎？秦總有什麽情況？”
“我剛剛進去送文件，聽到秦總好像是在和李雲景打電話，臉色非常不好看，說話也像是在吵架的樣子。”她都不敢多看一眼，多聽一句，放下文件就趕忙從秦漠辦公室出來了，“秦總和李雲景之前不是和好了嗎？”
兩人之前沒有確定關系的時候，也沒有吵架鬧得這麽頻繁啊。
“又吵架了嗎？”林誠也想不到能是因為什麽，但他大概能猜到一些。
上次李雲景去秦家見了秦爺爺，說是要商量兩人訂婚的事情，最近也沒聽到什麽詳細的消息，兩人怕是還在商量討論，可能是有什麽地方意見不合？
難道秦漠最近總是在蹲他，是想找他幫忙處理這些事情？以秦漠的性子，肯定不會直接開口讓他幫忙。
之前他是秦漠的助理，秦漠倒是能理直氣壯地把這些事情丟給他來處理。
既然秦漠幫他處理了羅濤的問題，他就也幫秦漠一回吧。
林誠這邊答應下來下班之後會去找秦漠聊聊看，鄭歡歡那邊也算是松了口氣，“秦總的事情，還得是靠你才行啊。要我說，怎麽感覺秦總好像有點離不開你的意思？如果沒有李雲景，我覺得林誠你和秦總還蠻合適的。”
兩人一高一矮，一壯一瘦，一個冷硬，一個溫和，各方面比對起來都很合適。最重要的一點是，只有林誠拿秦總比較有辦法。
雖然秦總也會對林誠發脾氣，但也就是犧牲林誠一個人，幸福大家。而且秦總實際上，還是把林誠看的很重要的。
林誠心裏咯噔一聲，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機，有點害怕聽到這種話，連忙對鄭歡歡道：“這種玩笑你就別亂開了。公司裏本來就有關於我和秦總的傳言，要是再鬧出什麽來就不好了，而且雲景先生聽到了會很不開心的。”
“我也就隨便說說的，抱歉抱歉。”林誠對這些好像挺敏感的，鄭歡歡也意識到自己嘴快了，轉而和林誠聊起了別的事情，“李耀最近聯系我說，大家一起找個時間出去玩。上次他不是說要把他同學介紹給我認識嗎？正好就趁這個機會。”
“話說你和李耀怎麽樣了？”
林誠猶豫了一下，想著這也沒什麽好瞞著鄭歡歡的，別到時候鬧出什麽烏龍來，“我上次拒絕他了。”
“啊？為什麽啊？你們那次出去玩，不是挺開心的嗎？我看見李耀發的照片了。”她還點讚了呢，照片上兩人看著也挺合適的，自己沒能和李耀在一起，看見林誠和李耀在一起，她也蠻為他們開心的。
鄭歡歡早就從李耀的事情中走了出來，把他和林誠都當成了不錯的朋友看待。
“我個人的原因。”
“那這次出去玩……”這種情況，鄭歡歡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，“李耀也沒和我說，他和我聊的時候，我還以為他和你都商量好了，他好像還挺高興能和你一起出去玩的。”現在真是尷尬了。
林誠記得鄭歡歡之前說過，對李耀那個同學是有些好感的，也不想因為自己壞了她的好是，就先答應了下來，“到時候看再約兩個朋友出來一起就好了。”話是這麽說，卻是想不到還能約誰，不知道文涵有沒有空。
確定好了時間，林誠給文涵發消息說這個，文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。
“我的時間都很自由的，提前安排好就行了。而且我早就說想去你那邊玩玩了，最重要的是，趁你離開前，好好看看你的秦總啊！”
“……這可不一定能見到他。”也就一兩天的時候，秦漠可能有自己的安排。
“只是隨口說說的，你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文涵可不想林誠當真，到時候給林誠添麻煩，“那個李耀我看著還不錯啊，你真的打算放棄了嗎？”比不得秦漠，但也不差了，在普通人裏算出眾的了。
“你不會整天待在你的秦總身邊，把你的眼光養越來越高了，一般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？”
“我只是比較想爺爺奶奶了。”
“這可不是什麽能讓我相信的借口。你爺爺奶奶的身體都挺好的，你偶爾想回來看看他們，也不麻煩呀。”
文涵太了解他了，根本搪塞不過去，“……我不想繼續留在這邊了。”
“是因為……你爸……還是……”這些內容都太過敏感，文涵知道聊這個，林誠的心情肯定容易不好，但又忍不住地想知道真正的原因，然後好開導開導林誠。
“我爸這幾年一直都沒有消息，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怎麽樣了。”
“你還管他幹嘛？他不回來是最好的。”他一回來，林誠一家人都得跟著他受罪，當初林誠的媽也是因為他才狠心拋下十歲的林誠離開的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他怎麽樣了。”聽到有車子的動靜，林誠猜應該是秦漠回來了，就沒再和文涵聊下去了。
回來的人確實是秦漠，不過他不是自己開車回來的，是叫了代駕，看來今晚是在外面喝酒了。
是因為和李雲景吵了架，自己去和悶酒了？
林誠上前和秦漠打了招呼，秦漠喝酒也不上臉，一雙幽暗的眼睛盯著他，一時也看不出來是喝了多少，“要我讓陳媽去給你準備醒酒湯嗎？”、
“不用。”聲音清冷，也不迷糊，看著應該是沒多喝。
“那我去給你倒杯水吧。”林誠倒完水過來遞給秦漠，順勢在一邊坐了下來，“你心情不好？”
“嗯。”秦漠直勾勾地看著林誠，仿佛怎麽也看不夠，最重要的是看著林誠，他心裏不煩不亂，很安靜舒適。
“是因為雲景先生？你們兩怎麽了嗎？”林誠的語氣相當溫和，難得見秦漠和悶酒回來，情緒還能這麽穩定。
秦漠猶豫了一下，突然想看看林誠會是什麽反應，就如實說道：“我和他商量好了兩家見面吃飯的時間，他想提前去買訂婚的戒指。”
“這不是好事嗎？我該恭喜你們了。”林誠捏著手，臉上露出笑容，“選戒指出了問題？”
李雲景比較有品位，訂婚的戒指肯定不會隨便選。反觀秦漠，對這些向來一竅不通，價格也從來不關心，怎麽會和李雲景吵起來呢？
難道是李雲景不滿意秦漠的態度？想到上次選禮物的時候，秦漠還能再選一條手鏈送給李雲景，林誠也不得不懷疑有這個可能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為……？”總不能又和上次一樣，準備把鍋甩給他，來一句“因為你”吧！
“……因為你。”
秦漠這次說的捎帶遲疑，眼睛又一直看著林誠，不像是在甩鍋，像是說的真話，真正的原因。
“大少爺，我是真心想幫你。”林誠楞了一下，接著還是覺得秦漠在把麻煩丟給他，或者是不想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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